地我活得很好,所以你就处处再跟我过不去,找麻烦?你这个人也未免太过份了,你到底想怎么样,不妨说个清楚。”
君平的脸色由红转到白,由白转到青。
尊说:“我不想再与你讲道理我只想求你饶我。但凡人做事,总有个目的,你的目的何在?是否要让我一辈子不得超生?是否想与我重修旧好?是否嫉妒我与现在的妻子过得很快乐?抑或想我再离婚。”
君平不出声。
“你自己不快乐,就非把全世界的人也整得不快乐,我实在不明白,不过我并不想研究你的心理状况,我只希望你不要随意意对我们加以白眼,随意走到我们面前胡闹,因为你没有这个特权,我决定先恳求你,如果你不接受,我就再采取强硬态度。”
君平无言,取起酒杯走开。
我说:“你又对她凶了。”
“她这样子没完没了的下去,谁也受不了。”
“或者她——还爱你?”我试探。
“不,她只是妒忌。来,吃蟹,别让蟹都泠了。”
我笑笑,已没了胃口。
尊问:“为什么不吃?”他的胃口像是好得不得了。
我们很快离开那间饭店。
结果君平在那夜又自杀了。
君平的家人打电话来,我说:“不关我们的事,再见。”
尊说:“明天到电话公司去转个号码,省得烦。”
我说是。
君平自然没死。
我很纳罕她在这三年中竟没有找到好的男朋友。如果她有男朋友,我们这边就可以省下不少事。
孩子出生后我与尊的关系更巩固更融洽,一切过得顺利而平凡。
很久没听到君平的消自。没有新闻便是好新闻。
尊说:“这么久没自杀……怪想念她的。”
“真刻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