为三餐烦恼,进酒吧喝杯酒,他懂得什么?他有另外一个世界,他自己的世界,他自己的律法,但是他不侵犯人,他有一套好的律法,但坦白的说,象他这样的活着,与一棵椰菜有什么分别。
我妒忌。
我希望我是一棵椰菜,不用思想。
我希望我的兄弟们不是化学工程师、机械工程师、飞机工程师与大作家。我只希望我是一棵椰菜,一棵快乐的椰菜。像这个男孩子。
我把炉火拨高了一点。
他问:“为什么这发多镜子?而且放置的地方都很特别。”
我答:“我一个人住在这了,是不是?”
“是。”
“我常常照镜子。看到自己的脸,我知道我是存在的,我喜欢看到我的脸,明白吗?”
他不明白。他摇了摇头。
我垂下了眼睛。
没有人明白。
所以我们开始谈一些简单的问题,像“你有女明友吗?”
“没有。”
“为什么?”
“我不喜欢女孩子。”
“你喜欢我?”
“是的。”
“为什么?”
“我不知道。”
“你有男朋友?”我问。
他抿着嘴微笑,“你又来了。”他说。
我总觉得他是一个同性恋男孩子,他不承认,也不否认,我可以猜想得到,只是这种事很难猜就是了。
但他的身体是温暖的,他的手也暖,他是一个人。在这样的夜里,我需要一个人。我的酒已经醒了。他叫史提芬,朋友叫他史提维。
我现在该说什么?我带他回来,不是为了说话。
我应该告诉他,我以前的男朋友?我们如何开始。如何结束。我委实不知道。但是我想把他留在屋子里,像一样宠物,因为他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