痛,呵欠一个接一个,连主角名字都读不出来。”
“你看的是什么书?”
“马尔盖斯,我都买了全套在那里,看不到三页,精神又转到秘闻周刊上去。”
我们大笑。
外国人躺在我家沙发上打盹,用垫子搁脸上遮光。这就是不化妆的好处,行动自由。
那位老同学带了两盒蛋糕来。
我早己做了三种点心,吃到下个月也吃不完。
他指指沙发,意思是:她?
我点点头。
他走过去,坐在她对面。
我咳嗽一声,她把座垫移开,微笑着打招呼。
气氛还过得去,外国人并没有把小时候的冷淡带进成年,不过老有点心不在焉,精神并不集中,对该位男士并无眼前一亮,他没有什么希望。
未了也没要人送,自己驾车打道回府。
家中剩下近一百块蛋糕,不知如何打发。
我同丈夫说:“其实那位先生条件不错……”
“告诉过你,不错是不够的。”
人家对她很满意。
“别再多管闲事了。”
太太们都爱做媒,因她们在小圈子内生活,自觉幸福非凡,便生出有福共享的伟大念头,认为有人接收才是生活真谛,非常天真。
我也是天真的一份子。
他们在事后并无联络。那位先生,没多久便成为一位女画家的爱婿。
我很唏嘘,把外国人当普通一个女子来欣赏是不够的。
自此之后,我没有再为什么人介绍异性朋友。
丈夫说得对,真是一宗吃力不讨好的事。
外国人对异性的态度,又那么冷淡。大概理想的对象还未出现。
我问过她:“要怎么样的伴呢?”
“伴?我朋友很多,什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