姐姐为我的转变,欢欣莫名。
她说;“是不是?我早知道你基本上是个好孩子,阿苏跟你补习之后,你就纳入正轨,多么好。”
我问:“他叫苏什么?”
“苏国栋。”
“英文名呢?”
“好好的人,要什么洋名?”姐姐笑。
我想再问下去,一想太露痕迹,心虚地住嘴。
我约苏老师去看电影,闲闲的说起:“做毕功课去看场戏,没什么大碍吧?”
他说:“当然要有一定的消遣。”
“我有两张票子,看碧丽宫的文艺片。本来女同学同我去,此刻她没空。”我仍然很平淡的说。
他头也没抬起来,“同你姐姐去。”
“问过了,姐姐说没空。”我暗示说。
“怎么会没空?”他仍然不在意。
我拿他没折,“你呢?”我终于直接了当的问。
“也好。”地说。
我的心狂跳。
“你把两张票都给我,我替你找人把票买下来,那总可以了吧?”
我眼都直了,没法度,只好把两张票都交在他手里。
他的微笑那么动人,人却那么古板。他浑身充满了男人气息,一举一动都具有魅力,有人说的,少男少女仍具有动物的原始直觉,所以容易对异性发生倾慕,不大论及那个人的社会条件高下,也许说的就是我吧。
过数日我又问地:“请问苏先生毕业没有?”
“社会大学都早毕业了,”他笑,“我都廿八岁,不毕业岂非是迟钝生?”
我冲口而出,“你属牛?比我大十二岁。”
他笑,“可不是,比你大一大截。”
渐渐因为我假装不经意的询问,我搜集了颇多他私人资料。
他是姐姐高班同学,他妹妹是姐姐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