么走得开拨长途电话?”他老实不客气的拒绝我。
我佯作恼怒,“你不会牵记我吗?”
“才去三四天罢了!”他怪叫。
我难道还为这种小事同他吵不成?只好闭嘴大吉。
真的,同他走的时候他还不是这样的。
也许子超也在想,同芷君走的时候,她爽快得多,不是这样婆婆妈妈的。
我哑然失笑,也许当初咱俩都表现得太好,所以婚后有些失望。
正如约瑟所说:往后会习惯的。
况且夫妻之间是一辈子的事,时时刻意经营地说些甜言蜜语来哄对方欢心,也未免太累。
虽然这样的开导着自己,仍然不大开心,随后闷闷的睡了。做梦已经生下个男孩子,一晃眼就长大,跟子超生得一模一样,非常溺爱他,宝贝宝贝地哄护他,但这是个相当刁蛮的孩子,动不动蹬足大哭一轮,把我弄得不知如何是好,气恼得哭。”
然后便醒来,面孔还是湿濡的。
“子超、子超,我做恶梦!”我大叫。
他人影都没有。
“子超,”我跳下床走出去,他一定又在书房里,“子超!”
“什么事?”他吓了一跳,“你别老这样叫我好不好?我一整夜作乱梦──你叫我,我应得迟一点,就挨骂。”
我说:“别把自己形容得这么可怜。”
“真的。”他瞪我一眼。
“我还想同你诉苦,说我做恶梦呢。”我索然无味。
“你还会有恶梦?你才专门制造别人的恶梦。”
我懊恼的说:“卞子超,我希望你一出差就十年不要回来。”
他哈哈大笑。
扼死他。我心想。
上班觉得无聊,约了约瑟吃午饭,虽没有诉苦,面孔如锅底般□。
约瑟是知道我脾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