打,就在要紧关头,又被姬逃出来。”
“现在呢?她人在什么地方?”我额角冒汗。
“你不知道?”老板娘仍然不信我。
我急急问:“人呢?那么危险,-怎么不帮她?”
“我怎么帮她?不要说划不来,就算我有这个力量,也不敢与自家飞斗。”
“怎么办?”我喃喃说:“怎么办?”
“看样子你同她真的有点感情。”老板娘至今总算信我不知姬的下落。
原来那夜她是拚着生命危险逃出来的,难怪不肯到医院去就医。
我捏一把汗,要是藏匿的地方被人发觉,我与她都不得了。这是她匆匆离去的原因吧。
是为了我好,我很惆怅。
老板娘说:“你放心,她有点办法,死不了。”
广叔说:“猫儿眼今次闯了大祸,她不该把自家飞的账簿偷了出来,如果交到对头手中,自来飞与那班伙计起码坐三十年。”
“你知否她在哪里?”我问。
广叔拍拍我肩膀。“兄弟,知道也最好假装不知道,何必惹这种烦恼?”
我不出声。
姬一直没有再回来过。
她似在空气中消失。
开头三、五个星期还有人来我们这边逡巡,到最后可疑的人都放弃,或许他们还在盯梢,但至少不做得那么明显。
但是我没有,我知道姬会得出现。
她要回来取她的东西。
是的,她从自家飞手中得来的账簿,在我那里。
我当然知道,那夜我扶她回家,自她身边跌出来,血迹斑斑的一本破簿子,上面密密麻麻记满来历不明的数目,广叔说得对,落在警方手中,起码三十年。
自来飞正布下天罗地网来找这本东西吧。
我不明白这个男人有什么值得姬为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