听见,低头洗杯子。
她们两个咯咯的笑了。
随着姬而来的是许多客人,酒吧生意好了一成以上。
老板娘很德意,同我说:“都叫我别惹猫儿眼,幸亏没听他们的,看,财源广进。”
我忍不住问:“怎么,她有什么黑底?”
老板娘狡狯的笑。“不告诉你。”
我也一笑置之。
酒吧看场广叔同我说:“姬刚释狱。”
“啊!”我急问:“什么事?”
“持械伤人。”广叔说:“争风,用刀刺伤对方,判了三年。”
我又问:“她今年几多岁?”
广叔笑。“比你大,有二十五、六岁。”
我没猜到她性子那么刚烈,吓一跳。
老板娘叹口气。“小强我早同你说过,我这里没有好人。”
我说:“好人与坏人不是这样分别的。”
广叔笑。“你倒说来听一听。”
我低头洗杯子,想一想:“每个人都有善与恶两面,看环境准许他显露哪一面。不能一味天真的指责别人是黑狐狸,而自身却必然是天真无邪的雪白兔宝宝。”
老板娘轰然笑出来。“说得好,到底是读过书的人,小强,真有你的。”
但我暗暗替姬难过,她要学好,势必难了。
我在心中长长叹一口气。
有时姬也与我搭讪--
“你几岁?”
十九岁?
“有女朋友没有?”
“同该住?”
“来,给我一杯威士忌。什么?付钱?见你的大头鬼。”
但也不过分。
咪咪、菲菲她们也爱同我聊天。有什么看不明白的信,拿来叫我解释,我也替她们补习英文与日文。
我读日文补习班已经有些