过一会儿,怀德也好奇起来,「她是谁?」
怀明连忙说:「没有这个人,一切均是假设虚构。」
怀德瞪弟弟一眼。
就在那个星期六下午,有人把水球丢过头,落在那女郎身边,溅了她一身水珠。
她轻轻转过身子,拾起水球。
大家静下来,你看我,我看你,倒底还都是大孩子,脸皮薄,不知所措。
怀明说:「我去取球。」
家敏拉他一下,他没理。
事后想起,有点曦嘘,就是从该刹那开始的吧,李怀明发现张家敏以外的女性更具吸引力。
那女即把球还给怀明。
怀明轻轻说:「谢谢你。」
那女郎只是笑笑,没有出声。
不爱说话,还是嫌他年幼无知,无话可说?
怀明把球丢回水中,不再嬉戏,自坐一角。
家敏脱下泳帽,过来陪他,「怎么了你?」
怀明说:「这一季也玩够了。」忽尔有点落寞寂寥。
「我可没现腻。」
「他们叫你呢,还不去?」
家敏拿眼角瞄一强那女郎,「我在这里陪你。」
那女郎已经取起浴衣离去。
家敏注视她的背影,咕哝地批评:「大腿多松,还穿得这么少。」
怀明不语,她身上的脂肪,的确比精瘦的少女略多,因此有点紧张的感觉。
「我要是到了那个年纪——」。
怀明给她接上去:「整张脸罩上黑纱,寸肤不露,日日只在家念经。」
家敏悻悻然,「你连人家姓名都不知道就帮着人家。」
「我正在努力附和你呀。」
「你说的全是反话!」
冤枉,不可理喻。
第二天,在电梯里碰见了她,电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