安徽,不过祖父那代,经已移民加拿大。”
“那我们不是同乡。”
子良欠一欠身。
“你在财务部工作。”
“是。”
“好好的做。”
“知道。”
“呵,对了,周末有空吗?请拨冗到舍下便饭。”
子良内心充满一千个疑惑,起码有三百个挂在脸上。
对方看到了,笑一笑,说:“同事之间吃顿饭,并不是大不了的事。”
现代年轻人最最直率,索性说:“可是我们地位这样悬殊。”
对方拍拍他肩膀,“但是,一样得为公司赚钱。”
真是高手。
“星期六见。”他叮嘱道。
子良仍由秘书给送出来。
对方是怎么发现他的?公司里千余个职员。
子良向梁忠讨教。
梁忠脸色郑重,像是有不祥之兆,“小伙子,我劝你不要去,并且尽快转份工。”
子良只是笑。
“你好端端一个人,何必牵涉在这宗复杂的事情里。”
“忠伯,那件事情早已过去,我不过是他的一个小伙计。”
梁忠叹口气,“不听老人言。”
子良又笑。
“你要步步为营,切莫轻举妄动。”
子良恭敬地说:“是。”
约会时间接近,他反而镇定下来。
赴约当日,董事长派车子来接他。
呵,就是这幢华厦。
经过廿年风霜,外墙有点古旧,攀藤植物爬满半边墙壁,大门打开,子良谨慎地踏进去。
也就是这扇大门,子良怵然惊心,他仿佛看到串串滴滴的血珠,一直爬向长窗,有一个惶恐寂寞的灵魂,想挣扎奔向自由……
“请坐,林先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