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么喝伏特加,闻不到酒味。”
勉宜说:“时间差不多,我要走了。”
石琪惋惜道,“卿本佳人,马不停蹄,为了何人?”
勉宜答,“为着自己。”
“够吃够用也该住手了。”
“琪官,你是幸运儿,哪里会了解我们心情。”
“我知道,你没有安全惑。”
勉宜笑笑,出门去开会,
那是一个冗长的会议,那堆人的美国口音听得她双耳出油,天气炎热,老外身上出汗,那股骚味跟着而来,勉宜心中大叫吃不消。
要求又繁复,所有工作人员都按章工作,朝九晚五,劳工假期,过时补薪,比公务员还要慵懒三分,勉宜最怕拍国际电影。
那夜躺在床上,辗转反侧,难以入寐,很难不想到童年往事。
十岁父亲去世后母亲身边就不住换人。
进出自己的家,勉宜都非常小心。
她老躲在房里不出来,而且一直把房门下锁。
生活倒是没担忧过,父亲有一点点钱剩下,逐些取出贴补,倒也过得去。
十三岁那年,母亲再婚,把勉宜送去寄宿,那一年,她认识石家三口,石琪是她同房同学。
母亲的婚姻只维持了一年多些,同那人分了手,又令勉宜撤回家中,要到那个时候,她才知道那已是妈妈第三次婚姻。
勉宜十分震惊,第三次!母亲当年只得三十五岁,难怪什么事都做不好,单是忙结婚已经耗尽她半生时间。
打那个时候开始,勉宜渴望做修女,喜欢穿白衣,时常跪在小房间内祈祷,直至流泪,时常轻轻说:“主呵让我安息你怀。”
那段青春期,如果没有石琪作伴,不知怎么过。
她时常去石家作客,并向温婉的石伯母诉苦。
石伯母总是劝慰勉宜,“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