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们一副健康的身体。
有时候职业司机三三两两趁主人不用车的时候,聚集在门口。闲聊,朱汉生真想过去打探:“你们家,有没有年轻的小姐?”
怕只怕人家答:“有,今年七岁,刚上小学,美丽聪明。”
他伏在驾驶盘上等。
等女主人用车时出来。
有一个是胖太太,胖了有几十年了,功力不浅,腰围象是套着一个橡皮圈。
又有一位干瘦,等车那三分钟时间,也不忘点着一支香烟,衣着太过华丽,与时间身分都不配合。
两位是洋妇,亲自驾车。
没有吴于青。
但是汉生确实她住在这一头。
汉生有根据,第一:她身边从不带钱包,第二,她从来不穿鞋子。
能走多远?
不过也难说,美貌女子要走多远要飞多高都不难。
冬天下雨,也是亚热带特色。
雨还下顶大,水拨不住划动,女士们惊恐地窜入车子,唯恐滴到雨水,坏了仪容。
汉生想到于青不怕浪花……她会不会也不怕雨?
汉生精神一振。
他静心等候。
寒气侵人,他有一小扁瓶拔兰地,偶而喝一口,等待,变成一宗仪式,他已不在乎等不等到她。
滂沱大雨。
车窗都叫雾气封住。
有人轻轻敲玻璃。
不会是警察吧。
连忙绞开车窗,汉生看到了他希祈见到的面孔——那张小脸白皙了许多,也沉着了许多,诧异低声说:“你每天都在这里等?”
汉生充满喜悦,词汇一下十又消失无踪,只懂得颔首。
“等什么?”她撑着伞,穿着透明雨衣。
汉生清清喉咙,“你没有说再见。”
“胡说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