点劣迹也无,对妻女仍然十分纵容痛惜,有求必应,他只是星期一三五不再回家休息,听说,住在女友家中。
蒋太太从来没有问过丈夫:“你在何处?”
这种问题问出口之后,接着无路可走,必须离婚,故此,她不打算问。
这样大的一件事装作无事人一般,由此可知是多么痛苦,蒋太太日渐消瘦。
不幸中的万幸是,对,还算是万幸呢,蒋先生的外遇十分守游戏规则,她并无作出任何骚扰性行动。
换句话说,蒋太太从不觉察到这个女子存在。
这已经是好运气了。
许多原配太太被外边的女人气得啼笑皆非。
像阮太太,天天早上会有一个电话把她叫醒:“老妇,你几时肯退位让贤?”
又薛太太一日去喝茶,通丈夫的女友,那年轻女子竟故意走到她那一桌前,挑衅地打了几个转。
蒋太太听了这些例子,吓得背脊凉飕飕,辗转不安,夜半,趁慈香睡了,哭到天亮。
这些,慈香都知道,点滴都成为慈香童年生活一部份。
时光飞逝,慈香渐渐长大。
她开始劝母亲:“这些年来,江湖术土赚你不少,他们收费实在不便宜,动辄以万金计。”
“都是神算半仙,预言十分准确。”
“是吗,”少女慈香笑,“我也懂得推算。”
“记得铁算盘怎么说?”
“他说了什么,我都忘了。”
“必嫁李文光。”
“讨厌!”
“说得那么肯定,必定有原因。”
“李文光是一个很普通的名字。”
“这人出现的话,别忘了告诉妈妈。”
“得了。”
“你不好奇?”
“妈,我根本不相信这些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