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没有五分钟,可以说几句吗?”
那珍妮说:“我正想找你,你知不知道那威廉斯多坏?洋人有时真禽兽不如——”一直诉苦诉下去。、
要到二十分钟后。小田才有机会说:“对不起,我有事要出门去。”
那珍妮才啪声挂线。
小田苦笑,没想到送上门去被珍妮当作出气对象。
世人便是这样,自己的烦恼才是真正的烦恼,哪真会有心思去理会别人。小田仍不放弃,她换了衣裳出门去散心。
独个儿坐在茶座上,更加寂寞,几乎想落荒而逃,好立刻回到家中,钻进被窝,不问世事。
她碰见了一位漂亮的伯母,问候一番,闲聊几句,通通是门面话,不着边际。
不知伯母有无心事,即使有,小田也帮不到她,因为她也不能帮小田。
人与人之间的疏离,可见一斑。
此刻,小田最希望马上可以找到一个好对象结婚,组织家庭,生几个孩子,闹哄哄地过日子。
世上自有幸运的女子,但那不是甄小田,小田还要独自走一条很长的人生路。
行李已经收拾好,二十二公斤,不多不少,公寓在十多天后也得交给新业主。
故此在家小田天天穿那件白色常服,省得烦。
晚上,她又忍不住出去乘凉。
那少女比她早到。
见到她,向她点点头,“又是你。”
小田大胆地走过去,月色下,那少女有不食烟火之美态,清丽脱俗。
少女问:“你心中有疑窦?”
“我是个一无所有的人,”小田垂头,“没有亲人没有朋友没有工作。”
那少女端详她,明澈双目似非人间所有,“胡说,你还有青春有健康,这是人类宝贵的资源。”
她说下去:“有这两样,你便可以去追求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