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们父女很需要你这样的帮手,实不相瞒,他老,我弱,时时遭人欺侮。”
柱立低下头。
这倒是个机会。
“你逗留多久?”
“五天。”
“请考虑我的建议。”
邓紫珊回转店裹做生意。
回到旅舍,柱立实在太累了,倒头大睡。
还是做梦了。
看到一个雪白皮肤的女孩同他招手。
醒来,发觉是个阴雨的早上。
他怔怔地为前途设想。
回去也没有意思,不如留下来打一年工。
从司机到餐馆,不能说哪处高哪处低,都是营生,他渴望转变。
可以写信回去辞职,二房东处,一个电话便可退租。
不如与邓家谈谈条件。
他到走廊底去淋了一个浴,胡髭刮乾净,换件衬衫。
再在利口福出现,邓紫珊几乎不认得他。
邓伯颔首笑,“原来是个英俊小生。”
谈到食宿问题,还有,薪水若干。
邓紫珊说:“工作时间长,很难进修,一进这道门,也别想走出去。”
“你别吓唬他。”邓伯赔笑。
“这是真的。”紫珊坚持。
“请说下去。”
“可是收入还不错,连小费并不比外头一个银行经理差。”
柱立点点头。
“我们家有一个有窗地库,可以租给你。”
“证件?”
“有了工作,自然可以申请延期居留。”
之后日夜都会见着邓紫珊。
有缘千里来相会。
邓伯说:“你带他去看看屋子。”
邓紫珊笑,“离市区大约廿五分钟车程。”
柱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