路,生活较为愉快,运气差,被大手推至逆境。
我非常相信大手神。有什么是我们自身可以控制的呢,咖啡或茶或许,剪掉头发抑或留长或许,除此之外,命运早已作出定论,人的面前,许多时只有一条路一个选择。
而在读书的时候,我还以为靠努力可以扭转乾坤,人的命运掌握在自己手中。真可笑,小学时期中了训导主任的毒,我又特别幼稚天真.等拿到博士文凭尚未回过意来。
从头开始还要待两年之后,我也确需这两年冷静期。
小郭找上写字楼来向我宣布,"找到利璧迦了。"
我没有什么惊异,"看样子我终于要付你酬劳。"
"我已通知她家人,他们已与她取得联络。"
"无恙乎?"
"住在维多利道。"
"本市?鸟倦知返?"我仍然表情冷淡。
"你是不会要她回来的了?"小郭像是已猜到一两分。
我没有正面回答:"住维多利道好得很呀。"声音内没有醋意,亦不似讽刺。
小郭点点头,"我也觉得邓博士自有她的魅力。"
他就是喜管我的事,数十年的朋友,能拿他怎么样。
"有些事,亲自见面说清楚比较好。"
我只得说,"人家也未必肯见我。""包在我身上。""你还包揽什么?"
"黄赌毒。"
没有人能把小郭怎么样,你才想踩他,他已笑嘻嘻的自动变为一条地毯躺在阁下脚前,没奈何。
他走之后,我的心才开始为失败的婚姻炙痛。
我已努力将伤口上药包扎好搁一旁再也不去理它,谁知道还是痛。要命。
上班的日子如常。
早,大家早,莉莉,把电话取进来我自己听,通知陈主任叫拿样板来。北京的电报怎么还没到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