门往鞍山,推开房门,她用小枕压住半边面孔,正在睡觉。
我咳嗽一声。她动一动身子。我同她说;"我一星期后回来。"她只点点头。
"这几日内你打算做什么?"她含糊的应一声,眼神、表情、姿势,一切如常。利璧迦什么异样都没有,她没有睡醒。
我略带歉意,拍拍她的肩膀,挽起行李,出门去。
此刻想起来,她并没有同我说最后一句话。"一定有最后一句话。"小郭坚持。
我不记得。
我思维像是被炸弹炸过,什么都想不出来。
我把空杯子递给小郭,"再给我威士忌。""疏忽,你对她的疏忽使她忍无可忍,终于离你而去。"
"随便你说什么。"我大口喝着酒,"小郭,替我找一层房子,要比以前那里更大更豪华。"
小郭接下去,"同时要找个女人,或许多女人,比她更年轻更漂亮,是不是?"
我颓然,把整瓶酒抱在怀内。
小郭教育我:"做人要主动,千万不要受别人的行为牵制,何必因她离你而去,而去找大房子与大胸脯。"我虚弱的说:"你叫我怎么办?""镇静下来,接受事实。"
"把支票给我。"
他从锁着的抽屉中取出我所要的东西递在我手中。
"去睡吧,我已为你准备好客房。"
"小郭,我们出去喝,你家没有暖气,差过内地工人宿舍,来,咱们找个暖呼呼的地方去喝个痛快,"我站起来,"那种有贵宾厅有女郎侍酒的地方。"
"神经。"
"来,小郭,你老友周至美我一生人还没有过过灯红酒绿的享福日子,带我去见识见识。"
"你醉了。"
"我醉的是你翩翩的风采,"我唱出来,"我怎么会醉,你醉了吗?"
"好,"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