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十分亲密。
她坐在我对面,以精利的目光射穿我的脑袋,问:"我姐姐在什么地方?"
"我不知道。"
"喂,姐夫,你不知道谁知道。"
"我请私家侦探调查,他说她去了纽西兰。"
"纽西兰何处?你不打算追过去?"我闭上眼睛。在一个星期前,我会说"我有工作,我离不开",以及"她要回来,总会回来,否则相处同一屋子,亦如陌路人。"
但今日下午我十分迷茫。
小姨叹口气。"这是怎么发生的?"
我用手揉额角。
"你们一向是模范夫妻呀。"
"利璧迦没有与你们接头?"
"没有。"
她脸上也有一丝焦虑。我相信她。
利璧迦绝对不会玩手段,她不是那种人。
她终归会同你们联络,请叫她回来,无论怎样,有个交待。"
"你们怎么会弄到这种地步?"
"我不知道。""你一向爱她。"我站起来,"我要洗把脸,你别走,我们一起吃顿饭。"
我开了很热的水淋浴,酸软的肩膀略能活动,水汩汩淋在我面孔上,有点痛快,委屈郁气稍减。我套上运动衫出来。小姨在检查衣柜。她说:"新买的衣裳连招牌都没有除,也不带走。""会吗?她计划出走已经有好些日子。""辞职、找学校、等我出差,都不是三两个月可以办得到。"我说。
小姨问:"如果她回来,你们会重修旧好?"
"我不知道。"
我躺在床上,那股晨曦的清香又钻进我鼻子。
会的。利璧迦,只要你回来,这件事,只当没发生过,我可以做得到,
小姨还在说:"你们一直那样恩爱。"
我拉她出去吃饭。
我吃