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再爱你。"
"不!"我号叫,"这是不可能的事,不可能。"
"为什么不?"小郭冷静的问。
我双耳嗡嗡响,不不不。
我企图吞下一曰唾沫,"我们是八年夫妻,她即使不再爱我,也可以做个朋友,为什么这等大事要瞒着我?"
小郭没有回答。
没有人能够回答。
我说:"她会回来的,她很快会回来,新鲜一过,她就会回来。"
小郭在那一头仍然维持缄默。
"她应该有个交待,你说是不是,她至少得回来同我说个清楚,要离就离,要走就走。"
"要不要出来喝一杯?"小郭问。
"为什么不早说。"我抓过上衣,出门去。
与小郭在"牛与熊"酒馆中痛饮。
小郭开始同情我,从他眼神中可以看得出。小郭面孔呆板如扑克牌,但一双眼表露了他的七情六欲,他实在是个情感很丰富的人,但喜欢装出个死样来保护自己,
"小郭,咱们认识多久了?"我吞一大口老酒。
"二十七年。"
"小学一年起,我们就是老友。"
"是。"
"小郭,你见过利璧迦几次?"
"我没有见过她。"
"什么?"我瞪大眼睛。
"我一直没有见过她。有一两次,我与你吃饭,她原本要来,临时有事失约。"
"我们已经结婚八年,而作为老友,你没有见过她?"
"有什么稀奇,我们之交一向淡如水。"他嘴嚼花生米,
"她根本不大肯跟我出来。"我沮丧地说。
小郭说:"或许那是因为你的朋友都言语无味,面目可憎。"
"你不算吧,小郭。"
"我一直獐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