"事情到这里已经没我的事,"小郭说:"她要回来,自然会回来,不然天下这么大,哪里去找她。"
"我要找,我要找。"我拍着桌子。
小郭冷冷看我一眼,"你做过什么,你自己知道。"
他一转身走了。
利璧迦,你陷我于不义,我什么也没做,我什么也没做。
我倒下来。
我只希望用一个枕头套于罩住头,昏睡至死。
利璧迦,你为何这样待我。
我的头仿佛有千斤重,无法抬得起来,要用双手尽力托住。
如果我不重视利璧迦,怎么会有这种感觉。如果不在乎利璧迦,高兴还来不及,甚至当自己脱苦海,怎么会独自守在家中呻吟。
坐立不安,左踱右踱,总之无法像一个没事人。
我烦躁地按下无线电,播出来的却是利璧迦惯听的怨曲。
旋律很慢很柔很忧郁,女歌手的声音带些鼻音,像是刚哭过的模样,在一诉心声——
自我的宝贝离我而去,她唱:我无法控制自己,我还是将我之泪水挂出去晾干吧。
歌声动人心扉,连带听者的积郁一起挥发,仿佛服下一帖清凉剂。这就是利璧迦常听这几首歌的原因?她心中不快,什么不快?
如有不满意的地方,为什么不说出来,何必放在心中,
同丈夫打谜语。
我百思不得其解,头像是要炸开来。
门铃叮咚叮咚,还是"爱情是极之奢华的一件事"。
谁买这门铃,令人心烦意乱,一定是利璧迦,什么都要钻牛角尖。
我拉开门。
"收报费,先生。"
我掏出一张百元钞票。
"先生,五百三十元。"
"什么?"我吓一跳,这么贵。报纸几钱一张,十块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