两样了,从前后舱总余一两排空位,可供人伸伸腿倒下睡一觉,现在甭想,只只位子客满,经济座上统统是移民,拖大带小,十分喧哗,令人侧目,商业客位上一半浓妆的女白领,匆匆忙忙操作,不住书写文件,按动计数机,忙得不亦乐乎。
当然,头等舱又是另外一番景象。
伏雨已经不大肯乘搭其他座位了。
对于出门,她的要求很低:一、飞机上必需给她平躺着眠一眠,二、抵步后她一定要住酒店,千万不要介绍她到亲友家住宿,她完全不想省这个费用。
过五关斩六将,到达酒店房间她第一件事便是拨到谢文家。
“我是林伏雨,我到了。”
“啊对,旅途愉快吗?”
“好得不得了,明天下午三点,皇牌大厦的咖啡座见。”
谢文在那边笑,“我必定抽空出来。”
“请你写一写,我在希尔顿一一○三号房。”
伏雨长长吁出一口气,倒在床上,连衣服都不换,拨好闹钟,便睡着了。
也并没有睡好,不住看到自己坐在咖啡座上等,但半天也不见谢文到,他爽约了,她打电话到他公寓,拨来拨去总无法接通,惊醒的时候,才清晨五点半。
她开亮了灯,淋了一个浴,再回到床上,已无法入睡。
叫个早餐到房间吃,一边看七点钟新闻报告,一大早,纽约市已经不太平,警车呜鸣。
伏雨真觉寂寞孤清,大希望在黄昏或晨曦身边有个人作伴。
对这次见面,她抱无限盼望。
耽到百货商店启市,她出去挑衣服,但凡觉得有可能性的都买下来,捧回房间,慢慢选一件认为适合的穿上,再三照镜子,才出门去。
还是早到了。
她站在楼下商场心不焉地看橱窗。
听见有人在她身后说:“时间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