接着是打藤条的声音,孩子哭着躲避。
福在站起来关窗。
周子文继续说:“舞会那天,我上宿舍接她,她的室友告诉我:‘周,她说对不起,她与基斯杜化出去了’为什么不亲口同我说?‘她怕不好意思。’”
福在由衷同情,沉默无语。
“不去,不要紧,拒绝一个人,也是自由,可是,为什么处理得那么恶劣?可以做得比较合理一点呀。”
“当时你们都年轻。”
周子文用手抹一抹面孔,“我收到极端伤害。”
他站起来,放下帘子,小客厅里光线暗下来。
“你看月枚,她多么放肆狂妄。”
“月枚是有她不对之处。”
周子文沮丧走近福在,“现在,你也要离开我。”
“子文,我们仍是朋友。”
“这是拒绝最礼貌的一种说法吧。”
他的双手,搭在福在的肩膀上,渐渐收紧。
照说,福在应该害怕,可是他却十分镇定。
周子文忽然说:“你在打探蒙美芝的事。”
福在点点头。
“你怀疑什么?”
福在很坦白,“一个不嗜酒的人,怎会醉酒驾驶?”
“因为她受到刺激,当晚,喝了许多。”
“何种刺激?”
“她的新男友一直有情妇,被她发现,她不能接受事实,当晚,她叫我去酒馆接她,被我拒绝。”
“子文,这是真的吗?”福在吃惊。
那戚先生隐瞒了自身的过失。
“福在,我间接杀害了她。”
福在急说:“她已与你分手,不是你的错。”
“福在,我始终还有自尊,我爱自己多于爱她。”
他靠在沙发上长叹。
福在蹲