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你从来不是这样的。”
“啊。”我说,“今天我要做事,很多的事。”
婉儿耸耸肩,问沈仲明,“怎么办?”
“随她吧。”
我笑笑,“谢谢你,”我说。
“下次见你。”沈仲明伸出手来。
我只好与他握了一握,他用力很大。
他们去了,我晓得我是会寂寞的。
我想到这三年来,我一直是寂寞的。
我对国栋,见面的时间很少。他在那么远的地方,大部分的时间只是靠通讯。
暑假,他有时候回来,有时候不。为了省飞机票。三年当中回来过一次,住了两个半月。
那大概是我最开心的两个半月了。
如果要追究我怎么认得国栋,那是很久以前的事了。
我在一个朋友家里见到他的,他是朋友同学的哥哥。
然后……就像很多故事一样,我们谈了恋爱。
半年之后,他说他要去继续攻读。
那是一个好主意,他年纪很轻,男孩子总得多念点书。
上次暑假回来,他向我求婚,奇怪的是,我答应了,我爸妈也答应了。
他给人一种可靠的感觉,我承认,他对我好,与他在一起,我不会吃苦,爸妈也晓得。
我想感情是慢慢增加的,慢慢培养的。
我从来没有遇见过狂热的感情,从来没有。
国栋不是可以激起女性心中那一朵火的男性。
我伏在桌子上,面孔贴着臂膀。
但是人人都说,一个人一生至少要真正谈一次恋爱,像婉儿对沈仲明,看到他的时候,整张脸会得发亮,那种喜悦,逼人而来。
国栋从来不便我这样。
已经要结婚了,还想这些。
母亲进房来,在我身后直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