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。
“在家吃,省一点,我来做。”兰兰说。
“出去吃算了,我的天,省这个,省不好了。”我说。
我们的日子是这么过的,兰兰不会有机会见大场面,用大钱,她也不会无端被人痛殴一顿,吃错药要进医院。兰兰是幸福的。
我是恢复上班以后,对所有的同事加以白眼,尤其是那几个散播谣言出名的老姑婆护士。但是老陈却悄悄的跟我说起了这件事。
“喂,小王,你真有办法,怎么把兰兰弄服帖的?”
我瞪着他。
“我那日下午去浅水湾游泳,明明在车上见你与一女子缓缓踱步,好不浪漫,真够情调,喂!艳福不浅!”
本来我对于老陈这个人,还不怎么样,但觉人各有志。
此刻,他忽然这么挤眉弄眼的一来,我觉得他真是一个下流的人。
我冰冷的说:“那日我在与旧同学聚会,你看错人了。”
老陈说:“明明是你!”
“你看错了!”
老陈见我脸色不善,便不再言语。
回了家,我就讶异于自己。怎么撒谎出口成章,根本不必经大脑?二、若说老陈下流,也不见得,他不过有着普通人的反应而已。在医院做事,工作闷,人多,没有一点是非调剂一下精神,恐怕大伙儿都要自杀了。不能怪老陈,因为他那日见到的,的确是我。换了那日与老陈走路的不是陈太太,而另有其女,我也会向兰兰提一下,兰兰自然又去告诉她女友,她女友……
算了,总之以后我不会再见君小姐,也没有漏子可寻了。
隔没多久,父母因我订婚,并且准备结婚,特别来看一看我与兰兰。就住在我宿舍处,幸亏我宿舍宽广,也住得下。
他们特地来这么一次,不外是要瞧瞧未来媳妇的样子品德,这点我很明白。见了兰兰,爸爸不说什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