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我都不会做这种蠢事。”
纪和拥抱她,“这当然。”
纪泰看他不出声。
回到家中,他们让今敏休息,纪泰躺在沙发看美式足球赛。
纪和做在他身边吃花生。
他像是听到纪泰说:“你这傻瓜,现在三人都失去学位,你寡母日日盼你出人头地,你如何向她解释?”
纪和脱口说:“你说什么?”
纪泰转过头来,“我没说话。”
球赛继续,纪和像是又听到纪泰说:“以后日子,你打算怎样过?”
纪和心想:“至多回家找工作,同从前一样,过平凡生活,在适当时候,结婚生子。”
纪泰却是像听到他的答案,他说:“那你岂非白走一趟。”
兄弟心灵相通,纪和轻轻说:“我已对自身有更深切了解。”
这时他们听见今敏哭泣,纪泰忙丢下一切去看她。
第二天,今敏躲在房里不愿见人,连窗户都不肯打开。
纪和温言问:“你就准备这样烂死?”
她呜咽:“过十年八年我也许会好转。”
纪和把她拖下床,今敏滚到地上,撞到了头。
“勇敢,奋斗,别做顺民,与逆境争斗到底。”
今敏黯然,“打了这么多年,我实在累了,你让我躺下吧。”
“这算什么,八年抗战还挺得下去,你给我站直。”
纪泰这时进来,“纪和,学校找你有急事。”
纪和连忙到楼下听电话。
是庄信的秘书:“纪先生,庄信先生约你下午三时在他办公室见面。”
楼上今敏的电话跟着响起,今敏不得不听。
“是,下午三时,我可以出席。”
纪泰嗤之以鼻,“不是已经开除,还去拜见他们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