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若干责任?”
“一个国家,人民都是贼,政府是否应该反省?一味严刑峻法,可行不可行?”
庄信又坐下来,深深吸一口气,“说下去。”
“列德是名校中的名校,学生争得头崩额裂才进的大门,平均分九十以上还得接受面试,可是学生仍然觉得功课繁重深奥,难以完成,何故?是否因为校方将水平升至难以高攀程度?”
“这正是列德校誉。”
“今敏是优异生,她的成绩无人能及,校方可否给她一个机会?”
“已决定的事实不能推翻。”
“法律不外乎人情,若有十三名陪审员决策,相信今敏可获得机会。”
庄信看着他,“列德不愁没有优秀学生。“
纪和微笑,“是,因为他们教育自己:带着八科甲等进校,考得一等荣誉离校,故此从来无人怀疑列德是一间劣校,只求分数,不讲人情。”
“纪先生,你有何不满?”
“庄信先生,让我向你全盘坦白:你要找的人是我,我才是真正的女巫。”
庄信把眼睛睁得老大。
“我纪和才是罪魁祸首,今敏不过是代罪羔羊,我利用她做传递,她做了中间人而不知情,所有作弊功课均出自我手。”
庄信露出悲愤的神情:“纪和你是我得意门生。”
“我辜负了你庄信先生,我也愧对同学,今敏知道被学校开除一时想不开仰药自杀。”
“她此刻怎样?”
“她入院急救已经无恙。”
庄信低头沉吟。
纪和说下去:“我却受良心责备,故此挺身而出招供实情,庄信先生,你开除我吧,请让今敏恢复学籍,至少给她转校机会。”
庄信问:“你所说都是事实?”
“谁会拿这种事开玩笑,量那今敏不过是一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