往那条路驶去。
当日出事地点,一丝痕迹也不留,各类车子呼啸来回,再也猜不到,一个年轻司机几乎在此丧命。
他回家去。
大伯叫他去相见。
修车行叮叮当当,永远有人在敲打烧焊,化学品奇怪气味漫溢厂房,在学校实验室做一格冰都戴保护镜,在这个地方却肆意而为,反正从未发生过爆炸、火灾或泄漏毒气。
大伯放一张长凳在门口,叫千岁坐。
他笑笑说:“千岁你不赌不嫖不烟不酒,其实算是个好孩子,不是你爱女人,而是她们不放过你。”
千岁的堂兄金源笑着叫过来,“换给我吧,死也情愿。”
科学怪人
“忠告过你多少次不得在公路上停车。”
千岁不出声。
大伯说:“去年初实施廿四小时通开后,经领岗口岸过境人次劲升四成,使该区成为跨境直通公路车及十四座位的肥猪肉,我买了部车子,你去走这个线吧。”
金源放下手上工夫,走过来,查看千岁头顶。
“唷,脑袋真的开了花,缝得像科学怪人。”
新出短发绕过疤痕杂乱生长,三分趣怪,七分可怖。
“说,那两个女子是否像蜘蛛精?”
他推兄弟肩膀。
这时,一辆红色小跑车驶近停下,簇新跑车左门撞凹,分明是抢先出大路,与人相碰。
车门打开,一个妙龄女子下车,大伯连忙上去招呼。
金源轻轻说:“邓树桑的幼女,他们家车坏了总到这里修整。”
那女子穿白衬衫与窄脚牛仔裤,配一双血红色极细跟高跟鞋,整个人打扮得似时装书中模特儿,千岁别转头去,不去看她。
但是他觉得她在看他,且一直与修车行主人兜搭,不愿离去。
千岁被盯得浑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