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胆冒着得罪你的险才说这些话,因为看样子我不说就没人会说,这年头谁真为谁好,都是隔岸观火的好手,专等人家出丑作茶余饭后的说话资料。”
我眼圈都红了,拼命点头。
“在手术室里,你是国手,在生活上,你是幼儿园生。”
“老李。”
“这件事洗湿了头,不得不收科,同你把银女找出来,你就要开始新生。”
“本来就是。”我说。
“我怕你再来一句三娘教子,要把那孩子扶养成人呢。”
我涨红面孔。
“太任性了,”老李摇头,“也太能干了,谁敢娶你?”
“我想也没想过这些。”我不悦。
“恐怕事情要来,挡都挡不住,身不由己。”
“老李,”我失气,“你象个老太太。”
“是不是,不喜欢我了。”他耸耸肩。
“你呢?你怎么没结婚?”我问。
他沉默良久良久,“说来话长。”
他没有说。
自医院出来,天有点凉意,也许只是幻觉,造成种恍如隔世的感觉,每逢初秋都有迷茫感,等下子秋老虎光临,热得震惊,便会自梦中醒来,接受现实。
银女没有消息。
我想约姜姑娘出来说说话,但人家会怎么想呢?她工作忙,工余更忙。
闷到极点,只好出外逛。
索然无味,孑然一人的孤独如今才袭上心头,跑尽一条街又一条街,直到满头满脑的汗,发泄完毕,回到屋内,才能镇静下来。
我染上吃冰淇淋癖,大罐大罐买回来撑下肚子。
一日在冰淇淋店轮侯,突然看到个俏丽的背影,心一动,扑上去——“银女!”
拉住她手。
那少妇吓得不得了,手上抱着初生婴儿,吃惊地看牢