要拉开门走,没有人可以阻止她。”
姜姑娘略为不安,“以银女的为人,她随时可以咬你一口,告诬你。”
“那我倒不怕,”我说“我有证人,现在我家里有全职女佣,她可以告诉每一个人,大门并没有上锁。”
“为什么,陈太太?”
“为了很复杂的理由。”
“陈太太,我真是想破了头,也想不出是为了什么。”
“我有律师会随时忠告我。”
“你要当心,陈太太,”每个人都叫我当心,“象银女这样具兽性的女孩子,不知她下一步会做什么。”
“我已经想过最坏的一步,所以你得答应我,姜姑娘,有什么事,你会帮我,因为,你清楚银女比我更多。”
姜姑娘无奈地说:“我说过,这是我的职业。”
“谢谢你。”
“我想通知九姑一声,你可以把地址给我吗?”
“我会对九姑说,银女住在朋友家。”我说。
“当然,我想我们应该这样做,并且……假如她们需要什么帮忙——”
姜姑娘摊开手,“谁帮得了她们?刚才你也见过,这根本是根深蒂固的社会问题,谁救得了她们?”
我低下头,“或许银女在我那边会得好转。”
姜姑娘摇摇头,“你太乐观了。”
我取出钞票,姜姑娘接住我的手,她抢了帐单。
有人说:“两位女士真客气。”
我一抬头,是季康。
“呀,来,我同你们介绍,季医生,”我笑,“这位是姜心仪小姐,我的新朋友。”
季康答说:“我约她,她老是说没空,原来是姜小姐面子比我大。”他拉过张椅子坐下来。
姜姑娘很大方,也跟着我们微笑。
我说:“我们刚要走,你呢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