动,这个家早已不是一个家。
我叹一口气,回到房间去披衣服,一到假期,根本不想穿工作时穿的那几套衣服,我换上了毛衣长裤。
刚想打电话给无忧,门铃响起,她已经出现。
我笑着迎上去,“你倒是干脆。”
“我一向的作风就是如此。陈小山呢?”
“出去了。”我摊摊手。
“到宝岛歌后那里继续睡眠?”无忧问。
我白她一眼,“在我面前说这种话不要紧,在他跟前就不必,何必叫他下不了台”。
“你还帮着他?他这种人,随身带着台阶与梯子,还不是自己咚咚咚的下了台。”无忧笑。
“那么你也得给我下台的机会。”
无忧睁大眼睛,瞪着我半晌,终于低下头。
过了很久,她说:“对不起。”
“我是很计较的,”我说:“别再拿我的婚姻来开玩笑,我知道我自己的事,你别再插手。”
无忧说:“真没想到结果是你与我摊牌。”
我笑:“枉作小人?”
“不不,我不是小人。”无忧说:“我衷心认为你不是一个快乐的人,我想帮助你”。
“要帮助别人成为一个快乐的人?无忧,你自己无忧也罢了,何必还担着这么伟大的志愿?况且你也看得出,十五年我们都过了,也不劳别人担心。”
“那你为什么坚持要工作?为什么不生孩子?”无忧把头伸过来。
我拧一拧她的鼻子,“我不是秘书小姐,说退休就可以退休。一个女产科医生坐家里,对社会对自己都是浪费,我要是重视事业,早就出来开诊所捞一笔,可是今天还替公家做事,并不算太过吧。”
“孩子呢?”她还是不想罢休。
“别多问,”我笑,“你还要不要买狼毫笔?”
“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