买卖野人头的地方。”我抗议。
“我偏偏喜欢那个调调儿。”无忧抢着说。
“是吗?”我讶异,“那不是成了游客了?”
“谁说她不是游客?”小山把手臂绕着我肩膀。
他在家陪我们吃饭。直到无忧说要走,他都没有再要出去的意思。无忧眼神里有点安慰。然而我知道,小山是个夜游隐君子,偶然忍一日半日是可以的,要他天天下班回家来坐着,那是不可能的事。
无忧是自己叫车走的。
两夫妻回上得楼,我便走进书房,没想到看完半本书出来熄灯,发觉小山并没有出去,他松了领带,脱了鞋子躺在沙发上。
我以为他已经睡着,他却叫我:“无迈。”
“什么事?”我放下书。
“你说我们之间还有没有希望?”
我很客气地说:“晚了,睡吧。”
“无迈,你必须要维持你那高贵的矜持?我们真的不能坐下来好好谈谈?”
“谈什么?”我冷静地问:“该谈的十年前已经谈过,该吵的十年前也已经吵过,现在各有各的生活方式,互相尊重,不是很好?”
他暗地松一口气,“要是你愿意,我可以常常回来陪你。”
“小山,这个家也是你的家。”我语气很温和。
“倔强的、高贵的、能干的无迈。”他叹口气。
我站起来,“睡吧。”
我回自己的房间,掩上门,熄了灯。
为什么不离婚?我叹口气,我自己也不知道,我已经没有力气,再也不去想这个问题。我睡着了。
第二天小山比我起得早,正在饭厅骂女佣。
我披上睡袍赶出去,心中不由得佩服他的精力。
“什么事?”我问。
“你看看这吐司,象什么样子?”他一把掌把杯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