三和微笑,“随得你怎么说。”
“你我萍水相逢,说话好不投机,三和,你有许多过人之处。”
“那是因为你我并无利害冲突,不同行,又不同性格。”
展云却笑,“可是你我都是女人,对一些嚣张善妒的女性来说,所有女人都是假想敌。”三和笑问:“你的男友不来接你回家?”
“许多人不相信何展云我没有固定男友。”
“为什么?”
“你没听说过?少年时我拍过几辑裸照,做过艳星。”
三和怪心痛,“明知有害,为什么那样做?”
展云瞪着她,“我最讨厌你这种人,略比人顺景,便作其不谙人间烟火状:为什么卖友来求荣、为什么要向上爬、为什么抛弃妻子……别人的不幸统统恶毒猥琐,你则高度清丽。”“展云,别冲动。“展云提高声音,“为什么?求生存,因为人总得活下去。”
三和说:“那些都是借口,你除外,我相信你。”
“每次记者问起我,我都说我已再世为人,通通不记得了。”
“我不相信你已忘记。”
“我不是想你相信。”
三和说:“你对记者所有问题都已有固定答案,不怕临时手足无措。”
“我们都不是初入行了,人生如戏,此刻倘若有人走到你面前示爱,你也知道如何应付。”“是,”三和点头,“我在心中也练熟了一些对白台词。”她频打呵欠。何展云咕咕笑起来。
再想说话,她发觉三和已经睡着。
展云刚想起床,看到门口有人。
助手轻轻说:“展云,这位先生找荣小姐。”
展云一怔,这人好面熟。
那高大的男子一见床上有两个年轻女子,更加错愕,说不出话来。
两女暧昧和衣躺床上,一睡一醒,同样雪白面孔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