志厚微笑,“那样的人才,声色艺三全,怎会到我们小公司来屈就临时工,三天之后我就觉得不妥。”
“她真是十项全能,连公司法律与公司会计都精通。”
“分明是一间公司的统领。”
“我是见到她的mb最新型跑车起的疑,
一查车牌,是能量机构的公司车。”
“她已在那边支薪。”
“志厚,这件事里,罗承坚扮演什么角色?”
志厚笑笑,“我以声誉保证,他扮演二个糊里糊涂引狼入室的角色。”
大家都松口气。
“志厚,叫会计算足薪水。叫这位何小姐走路吧。”
志厚点点头。
助手出去了。
当一件事好得不像真的,它大抵也不是真的。
这几年来,周志厚一直想找一个像何冠璋这样的得力伙伴,最近几个星期,因她帮手主理大局,他可以腾出时间精力处理私事,可惜好景不再。
放走这样一个人,无比惋惜。
可是,何冠璋从来不是他的手下。
志厚查一查她手上的工作程序,决定一个星期后才通知她离职。
让她再捱多几个通宵替公司多赚一笔再说。
以子之矛,攻子之盾。
以彼之道,还请彼身。
周志厚觉得自己不但自由,而且终于成熟了。
可是,为什么他不快乐呢?
他不再吃亏,为什么还不高兴呢?
他垂下头,差点碰到胸前。
周志厚不舍得这个善解人意的人才。
他提早下班。
任理诗在等着他。
像一个小生意人一样,蚀一次本学一次乖,志厚把感情老本自姜成珊身上抽调出来,注入任家母女身上,这次,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