志厚转过身来,“是什么?”
“公寓整层面积三千三百平方尺——”
罗承坚“哗”一声。
“其中五百尺是一间客房,通往后门,人客可自由出入。”
志厚诧异,“有人要入住?”。
“是,是你三叔一个朋友的女儿,她在上海有生意,这段日子有时会借住,先与你打一个招呼。”
“是三叔男友抑或女友的女儿?”
“女友。”
罗承坚好奇问:“旧情人?”
区律师点头,“那女孩叫王克瑶。”
“旧情绵绵。”
“真难得。”
志厚在沙发上坐下来,“成珊若是嫁人生子,她的女儿有一日要来舍下借住,绝无问题。”
罗承坚没好气,“人家才不理你,一早忘记你。”
区律师说:“志厚,你是屋主。你不反对最好,她周末来一两天不定,也许你们会成为好朋友。”
“来,参观一下房子。”
家具简单,摆设大方;三叔已在此住了超过二十年,是一般人口中的旧钱,自然含蓄。
志厚只用一间睡房及一间书房。
承坚说:“可请一百人客来狂欢。”
志厚微笑,“生命对你来说就是狂欢。”
“咄,像你,愁眉百结亦是一天,我看见都怕,当然要欢乐。”
“你虽然少了半球脑、七条筋,这番话却有道理。”
“今晚我女伴生日会,要不要来?”
“可有香摈冲身?”
“神经病。”
“那我不来了。”
“你干脆在此建一个姜成珊纪念馆,夜夜焚香默祷。”
志厚想一想,“好主意。”
“志厚。我可否来借住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