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之俊,”叶成秋无奈地笑,“你的表情像苦情戏中将遇强暴的弱女,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?我像个老淫虫吗,我这么可怕?这么不堪?”
我呆呆看着他,想起幼时听过的故事:老虎遇上猎人,老虎固然害怕,猎人也心惊肉跳。
在这种歇斯底里的情绪下,我忽然笑了起来。
叶成秋松口气,“好了好了,笑了,之俊,请留步,喝杯酒。”
我接过白兰地,一饮而尽,一股暖流自喉咙通向丹田,我四肢又可以自由活动了。
人生真如一场戏。该上场的女主角竟被淘汰出局,硬派我顶上。
我终于用了我唯一的台词,“这是没有可能的。”
叶成秋笑,“你对每个男人都这么说,这不算数。”
我气鼓,“你凭什么提出这样无稽的要求?”
“我爱你,我爱你母亲,我也爱你女儿。之俊,如果你这辈子还想结婚的话,还有什么人可以配合这三点条件?”
我看住他,不知怎么回答,这个人说话一向无懈可击。
过半晌我说:“你也替我母亲想想。”
“对我来说,你就是你母亲,你母亲就是你。”
“强词夺理。”我冷笑。
“我一直爱你。”
“我需要的是父爱,不是这种乱伦式的情欲!”我愤慨。
“你言重了,之俊,”他也很吃惊,“我没想到你会有这不可思议的念头。”
“你才匪夷所思。”
他只得说:“之俊,你看上去很疲倦,我叫车子送你回去。”
“我不要坐你家的车子。”
他无奈地站着。
我问自己:不坐他的车就可以维持贞洁了吗?数十年下来,同他的关系千丝万缕,跳到黄河也洗不清。
我叹口气,“好的,请替我叫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