全是汗浸的。”
女士们都笑:“罗伦斯最夸张。”
如果是叶伯伯说的,一定全是真的,我相信。
我们在旅舍安顿下来,淋浴后我站在窗前眺望那著名的黄浦江。
除却里奥热内庐之外,世界大城市总算都到过了。
世球敲门进来,我转头。
“别动。”他拿着照相机,一按快门,摩打转动,卡拉卡拉一连数声。
“干什么?”
“之俊,”世球坐下来,“你永远像受惊的小鹿。”
“因为你是一只狼。”我笑答。
“我觉得你与这里的环境配合到极点。”
“这是歌颂,还是侮辱?”
“你太多心了。”
我不去回答他。
“今天晚上我们有应酬,先吃饭后跳舞。”
我服了他,就像一些人,在游艇上也要搓麻将,世球永远有心情玩,玩玩玩玩。
“同什么人吃饭?”
“当然是这里的工作人员。”
“跳舞我就不去了。”
“随你,”他耸耸肩,“反正我手下猛将如云。”
我既好气又好笑,他的口气如舞女大班。
我忽然问:“我们在这三天内会不会有空当?”
“你想购物?”他愕然。
“我想逛逛。”
“我与你同去。”他自告奋勇。
“这么热,你与你的猛将在室内喝咖啡吧。”
“之俊,我早说过,我们有缘,你躲不过我。”
当夜我们在中菜厅设宴请客。标准的沪菜,做得十分精致。坐在我身边的是一位上了年纪的上海籍女士,五十余岁,仍然保持着身材,很健谈,而且聪慧,她是早期毕业的建筑师,很谦和地表示愿意向我们学习。
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