底怎么样了?”
“我想过了,”她坐下来,“再要找一个对我这么迁就爱护的人,真不容易,天下也没有第二个人了。”
“你知道就好。”我拍着大腿说道。
“可是他这个人这么老土……”
“土?他爱你,当然显得愣头愣脑的,连说话都结结巴巴,如果他只抱着玩弄你的心,不知多潇洒倜傥,男人都这个样子。”我说。
“可是嫁到尼泊尔去……”阿琅说。
“谁逼你住尼泊尔?他那么有钱,你爱住哪儿就住哪儿。”我说。
“他不是中国人。”
“算了,小姐,他不会比你更不像一个中国人,反正你们两个人谁也不会捧着本乾隆甲戌脂批《红楼梦》来读,有什么损失的呢?”
我就差没拿起一把大葵扇。
阿琅仍然沉吟,“他已有三个儿子。”
“那岂不美妙,你不必生育,永远可以维持身材美妙。”
“照你说来,他什么都好?”
“唉,当然好,这还用说吗?幸亏你的条件也不差,正是门当户对。”
“就这样嫁了?”阿琅问。
“你还想等什么?等头发白?”
“我还没有恋爱过呢。”阿琅怔怔的说。
“我最怕听这种活,什么叫恋爱?”我责问。
阿琅莞尔,“你敢说你没爱过宁馨儿?”
“是,爱来了,爱去了。可是深厚的谅解与体贴是一辈子的事。”
“口气像个老太太。”她笑。
我问:“宁馨儿对敏敏的看法如何?”
“她说他是个如意郎君。”
“对了,将来添个儿子,就叫如意暂特儿。”
“乔穆,你又没正经了。”
我很惆怅,对自己很失望,我应该在失恋中,怎么像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