庭,我已再世为人,过去的事,我不想再提,请你原谅。”
“昨天晚上,你在什么地方?”
“昨晚是我岳父母金婚喜宴,一直到凌晨一时才散,百多名亲友,全是人证。”
他并没有提出要见咏怡,转身便离开警署。
冯咏怡一个人呆呆坐在询问室。
文珊进去,她也没有抬起头来。
伍家的律师随即进来,“咏怡,不要再说话,文督察,我想与你商议几句。”
“你的当事人已经认罪,还有什么好说?”
“文珊,不是她。”
“不是她,是谁?”
律师说:“她为什么要杀死生母?”
助手进来说:“文督察,鉴证科报告出来,冯咏怡校服上血渍与死者百分百吻合。”
文督察看着律师。
律师气馁。
文珊说:“她的确在凶案现场。”
“冯咏怡是一个可怜的孩子,她自幼没有父亲,母亲再婚,得不到家庭温暖——”
文珊打断她:“情况与我完全相似,你别走近我,我也有理由杀人。”
律师叹口气,外出办手续。
助手找文珊,“大厦管理员交出大门防盗摄影机的记录,我看过了,当晚没有伍宅的人进出。”
“大厦由消防梯,楼梯可有人上落?”
“楼梯在门后,前门访客去不到,一定要自单位里边开厨房后门出去。”
“有装摄影机吗?”
“没有。”
“顾前不顾后,给凶手有机可乘。”
助手说:“而且这个人早有预谋,连生路都想好了,老谋深算,绝非误杀。”
“凶器找到没有?”
助手摇头,“鉴证科说是一件钝器,像铁锤之类。”
文珊答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