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错。”
两人都长长吁出一口气。
她们都有女儿,也十六七岁年纪,想到这里,不寒而栗。
孙新菊被带到拘留所。
铁闸一开,她是个罪犯了。
新菊躲到角落去,缩成一团,暗暗饮泣。
下午,她又到外婆家借贷。
外公面孔一直朝着电视机,眼神不与她接触。
在这之前,老人同他妻子说:“那孩子又要来借钱,你不必叫我,你若不能帮她,就叫她走,不关我事。”
那外婆拉下了面孔。
“叫她不要跟那个人,她不听,一意孤行,离家出走,成为亲友间笑话,叫我蒙羞,真是现眼报,这十多年来,到处借钱,甚么脸都被她丢光。”
新菊到了外婆家,怯怯叫一声。
外婆答:“我最讨厌人家叫我外婆,婆婆婆都叫老了。”
新菊不出声。
外婆扔三十块给她,“够来回车钱了。”
新菊还想开口,外婆已经站在大门边送客。
新菊回到街上。
家里连卫生纸也没有了。
病母口渴,问要牛奶,新菊悄悄走进便利店,趁人多,取过小盒子牛奶放进书包就走。
每次到不同的小店,不是偷面包就是偷牛奶。
今日,她不敢回家。
怕房东催租,怕听见母亲咳嗽。
她乘车到游客区,被珠宝店强光及闪烁商品吸引,刚巧有大堆日本游客走进店内,她便混在其中。
偷一只金表,典当了它,怕可以过一两个月吧。
她悄悄跟着游客群走进珠宝店。
只差一分钟便可逃出商场大门,可是事与愿违,被护卫员抓住。
新菊把身体越缩越小躲在角落。
这时,她忽然听见有人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