马大,妈,你应该看得出来吧。”我说。
妈妈看着遥远的地方,“可是马大相信他爱她,这就够了,哈拿,你太认真,这个世界,什么是真,什么是假。”
我无话可说,既然妈妈已经决定要帮他们,我还有什么资格发言。
李伯母说:“这样也好,免得姑爷三日两头叫马大回来取钱,有伤感情。”
“是的,女人身边有个钱,免得男人欺侮。”妈妈说,“这都是前世所欠。”
我骂:“妈妈,你是信基督的人,什么前世后世的。”
妈妈拉着我的手,“哈拿,别以为我不急,你听我说,反正我过身后这些产业也是留给你们的,现在马大有急用,先把她的那份给她,也没有关系。”
我说:“我不信前辈子这些事的,性格控制命运,真没想到马大是这样的糊涂人。”
李伯母笑,“我的话哈拿一定不要听,她这个人,丁是丁,卯是卯的。”
“什么话?”我转头过去问李伯母。
“糊涂是福,难得糊涂。”她笑吟吟地说。
我没好气,可是又不好意思问:所以你纵容李伯把身家全部败光,现在还欠着一身债哪。
妈妈说:“她年轻,她哪里懂得。”
我讪笑,“照你们说来,马大还是个有福之人?”
“马大是例外,”妈妈叹口气,“咱们走一步看一步吧。”
……有了孩子,我的心也软下来。
我同亚斯匹灵说:“我们家快有婴儿,你当心他炮制你,孩子与狗,势不两立,到时没有人疼爱你,害怕吗?”
亚斯匹灵从喉咙里哼出来。
可爱的小人儿,没有牙齿,一个毛头,哭起来眼睛紧闭,眼泪四射,张大小嘴……
他会长得像梅令侠抑或马大?都不要紧,一个小人是一个小人,谁是他父母都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