问:“你知道内容?”
“并不知道。”
“你一直有锁匙吗?”
“我的好奇心不大。”他是个君子。
我对他的印象完全改观。
他又说:“义父在这二十年来,陆续跟我说起过他对你们的思念之情。他的日子并不好过。”
我苦涩的说:“我母亲的日子,更不好过。”
“他仍然在生。”殷永亨提醒我。
“我明白你的意思。”
“出来吃杯咖啡罢。”他说道。
我可以听得出他声音中的好意,天晓得我需要这杯咖啡,我问:“可以来接我?”
“自然。十五分钟后在你楼下。”
我把脸深深埋在手心中,亚斯匹灵跳过来,我把它紧紧拥在怀内。
马大走过,她问:“哈拿,你在恋爱吗?为什么神情那么痛苦?唉呀,沙皮狗是打狗,你怎么老把它抱在怀内?当心你心理变态,那只狗也心理变态。”
我抬起头来,“马大。”
“什么事?”
“过来,过来让我抱抱你。”我说。
“发神经。”
“真的,请过来。”我疲倦的伸出双臂。
她咕咕的笑着走近,我将她紧紧的抱住。
我们有同样的身材、皮肤、五官,抱住她,仿佛像抱住自己,小时候,一遇到不如意的时候,我们便渴望对方的身体,好像能在对方身上得到能里。
她很担心,“哈拿,你真的没事?”
“没有,马大,老人渴望见你,你肯去吗?”
她摇头,“不,哈拿,我说得很清楚,我姓裘,我不愿牵涉到他们家的事,你看,你是为他们憔悴,是不是?我不肯,无论世人怎么说我,我有我的小世界,我爱我妈妈,我不会见外。”
“你铁石心肠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