身后一声咳嗽。
志佳立刻回头。
“啊,小郭先生。”她看了看钟,“我睡了一个多小时,大师呢,走了?催眠后我说得多不多,我前生是什么人,那失去的四年我做过些什么?”
小郭简单地答:“你啥子也没说。”
“什么?”
“你干脆睡着了,叫都叫不醒。”
“咄!”
“你是全盘不接受催眠的那种人。”
志佳失望。
“不过,我倒是去访问过那位应先生。”
志佳的心咚一跳,“为什么不早说?”
“是你万分火急要会见催眠师。”
志佳追问:“应君怎么说?”
“他说他不愿意见到你,如果有选择的话,他宁可从没认识过你。”
“笑话!”志佳冷笑,“不少男生对我颂赞有加,此人故意侮辱我,欲加之罪,何患无词?”
小郭沉默。
“给我一罐啤酒。”志佳忿忿不平。
小郭唤人。
佟志佳把冰冻啤酒罐贴在脸上。
隔一会儿她说:“我愿意听听你见应君的过程。”
“佟小姐,轮到我觉得累了,我们改天再讲。”
佟志佳怒气冲冲,“我自己去找他。”
“我劝你小心行事。”
“如果我真如他所形容那般不堪,也是他时运不济,谁叫他同我有华洋纠葛。”
“佟小姐一一”
志佳霍一声起来,离开了小郭侦探社。
她没有马上赶到应府去大兴问罪之师。
她先回家休息。
第二天,刻意梳洗一番,回到杂志社,让秘书先去接头,约时间。
秘书回话:“那位应先生在美国银行一界很有点名气,听说是经济版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