文生,美新处并无任何承诺,犯了事,一样叫天不应,叫地不灵。
刘大畏说下去:“人贵自知,行动之前应当考虑到后果,有些人,专门利用单纯冲动的大学生来达到他们目的,向有关方面换取利益,头颅是你们的,荣誉是他们的!”刘大畏的矛头直指严教授。
在弄清楚任何事情之前,陈萼生不敢置评。
她深深太息,在这个暑假之前,她竟不知道人心如此叵测。
“陈萼生你仔细想一想,便知道我并非危言耸听。”
萼生学乖了,她不再冲动地对任何事情置评,她只是问:“家母的行程几时结束?
“就在这两天。”
“那么,你的任务也快结束。”
“是的。”刘大畏没有掩饰语气中的怅惘。
“我没有结你制造任何麻烦,你是失望还是安慰。”
“无论你怎么做,我们自有应急的方法。”刘大畏笑笑。
是关世清跑了来做她的替身。
刚刚抵埠的时候,陈萼生何尝不是贼头狗脑,出尽百宝要揭秘搜奇,写成报告,呈上去邀功,可是才开始,就受关世清事件打击,她四出奔走,把自己的事耽搁下来。
这次注定要空手回去。
只听得刘大畏轻轻说,“你那吉光片羽的见闻录,还是不写的好。”
半晌萼生才说:“我不会连累你。”
断章取义,单听这一句,倒是缠绵文艺,荡气徊肠。
“那你要同有关方面交代。”刘大良微笑。
“相信我,”萼生照直说,“同他们交代,并非难事。”
至多自新闻系转到纯美术系,甚或物理系、管理科,或是索性离开校园,出来找份差使。
那天晚上,岑仁芝回请她当日的同文行家与编辑。
萼生的精神与肠胃实在吃不消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