现次数已经太多。若非你恰巧有空档,根本无瑕理会我,此刻我退出已是时候。”
“文君,人生并非舞台。”
“可是人还是知道进退的好。”
“你我总是朋友。”
文君笑,“继续寄报纸给我?”
“一定。”
“让我陪你吃顿饭。”
文英杰摇摇头,“并非我不情愿,谁不想有个可人儿陪着说说笑笑,将来希望你会特意请我。”
他有他倔强的地方。
他们终于道别。
文英杰又敲敲额角,“你瞧我这记性。”
“你还有话要说吗?”
“日朗,不要怪我多事,你应当致力改善你同令堂的关系。”
关怀与管闲事是有区别的。
“这不容易。”
“以你的智慧与能力,没有什么困难事。”
“僵着已经许多年了,像万载玄冰一样,怎样融化?”
“你还年轻,有许多时间。”
“时间有更重要的用途。”
“改善人际关系亦不算浪费。”
“我很感激你。”
“我多嘴是因为我看出你深觉遗憾。”
日朗不语。
文英杰终于识趣地道别。
日朗拉着他厚大的手,怪不舍得地晃两晃。
连立轩都不敢在她面前提她令堂的事,文英杰若不是真的关心她,何必得罪她。
“下次再见。”
他走了。
谁不想身边有个随传随到的人,打打杂、作陪、诉诉苦,可是没有诚意,白糟塌人家时间,是项罪孽,焦日朗不做这种事。
她还是有点恍然若失。
下了班,日朗找到母亲的家里去。
那地址还是叫秘书找出来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