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日朗,当年你卖相还真的不赖,先母说喜欢你那种自然的笑容。”
“伯母人好。”
岑介仁叹息,“她没享到福。”
日朗不语,没想到岑介仁力主她母女修好。
他陪她去看了隔壁那家公寓,指出几个缺点,也指出若干优点。
“资本主义-会,货色种类分几十级,比这个好的东西多的是,不过价钱也跟着抬高,要便宜货?也有呀,只怕你看不入眼,市场永远货源充足。”
日朗笑问:“这是资本论还是经济挂帅?”
他到她家歇足。
“一个人住当然舒服,不过身子不舒服起来,啧啧啧。”
“我会自行入院。”
“嘴巴真硬,年老色衰之际又如何?”
日朗“卟嗤”一声笑,“你还期望孝顺儿孙在旁侍候不成?”
谁知岑介仁板着面孔说:“他们敢不来,遗嘱上就没他们的名字,统统捐到我母校去。”
世事对岑介仁来说,最简单不过,日朗开始真正欣赏这个人。
喝毕咖啡,他就告辞去赶下一档节目。
日朗独自呆坐一会儿,也只得把这当作一天,提早休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