娜丽姿。”
“那公主型蓬蓬裙也不适合我。”
“你又别扭了。”
日朗笑,“对不起。”
“没关系,打明日起,我天天来求,直到你心软。”
他对焦日朗发生了新的兴趣。
真是个误会,他以为日朗愿意为他穿针引线,故他要报答他。
日朗连忙澄清:“介仁,能帮你,我一定帮,朋友应该同舟共济,但是我俩之间,却已到了却步的阶段,无可挽回了。”
“我真不明白,以前你反而不肯帮我拉关系。”
“以前。”日朗怅惘地说,“以前我打算同你结婚,故眼内揉不下半粒沙。现在是兄弟手足,我当然尊重你的意愿。”
没想到岑介仁也会黯然,“你我终于分手了。”
“介仁,我这才发觉,爱人若己是行不通的,你是你,我是我,各有各的路。”
岑介仁叹息。
“到了,我自己上去即可。”
“霍家女婿在你处?”岑介仁有点不相信。
“是,他正憩睡。”
“没有问题吧?”
“我同他很熟,没关系,连霍永锦都放心。”
“有什么事马上找我。”
日朗知道不会有事。
果然,梁兆平睡得不知多稳。
到了午夜,霍永锦的电话问:“还没醒?”
“要不要来看他?”
“我约摸一个多小时后来你处。”
“我帮你扶他上车。”日朗笑。
“打扰你了。”
“哪里的话。”
日朗轻轻放下电话,转过头来,意外地发觉梁兆平已经醒了。
他迷茫地看着日朗,“我在哪里?永锦在哪里?”
日朗好笑,“你在我家,霍小姐一会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