后裔。”
“日朗,”晨曦讶异,“你对于人类很有了解。”
日朗哑然失笑,“那因为我是一个人呀。”
晨曦用她那碧清的妙目看牢日朗,“人最不明白的正是人,在人群中又最看不清自己。”
“喂,客气点好不好?”
“人类的女性其实相当伟大,刻苦耐劳,爱护家人。”
“可是我们性格上弱点甚多。”
“比起男性高尚得多了,”晨曦评判道,“奇是奇在地球上除了少数突出的男性外,一般普通男人好似无甚作为,随便做一份无关轻重的工作,养活自己,已经满腹牢骚。”
日朗想到岑介仁,不禁笑得弯腰,继而叹息。
“地球女性是很吃苦的。”
车子驶往郊外,道路开始偏僻。
“请往右转。”
“是。”
“前面有一模一样的两条叉路,仍然转右。”
日朗问:“你在地球上的经历,不算愉快?”
“他叫我再给他一点时间,可是我不得不走了,我导师催我交卷,家人想念我。”
“你的选择正确。”
“但是我对与他共度的良辰美景无限思念。”
日朗“嗤”一声笑出来,“恕我直言,地球人还有什么新鲜伎俩,不外是在晨曦或黄昏里喝香槟跳舞之类。”
晨曦睁大了眼,随即叹口气。
“是,但是我觉得很有味。”
“你把那一套带回家发扬光大不就行了。”
“不同的人,不同的感觉。”
日朗问:“转左还是转右?”
“一连七个弯,均住右转。”
“你家在哪里?”
“不远之处。”
“能告诉我吗?”
“你可听过天秤座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