到底,孩子们并没有要求被生下来,因此他们永远占着上风,开头就是父母的错。
我没有再叫小宇换衣服。倒是他自己看完卡通,跑去淋浴,已经来不及了,连打好几个喷嚏,也没做功课,匆匆的上床睡觉。
小宇说:“爹爹,晚饭叫我,我要吃汉堡包。”我讽刺地说:“是,遵命。”
思龙没多久就到过,买了一大堆水果杂物,还有我惯用的肥皂与剃须水。
我在厨房做汉堡包。
“工作如何?”她问我。
“老样子,”我说“忙来忙去不过如此。”
她不做声,把青瓜切成扇状,夹入汉堡包中。
“我辞职了。”她说。
“我知道,”我说,“对不起。”
“与你有什么关系?你何必道歉。”她说。
“我倒情愿这是为了我的缘故,真的。”我说道。
她笑一笑。
我把汉堡包大口大口的咬进嘴里,她做好云尼拉冰淇淋苏打给我。
她说:“一个喜欢吃云尼拉冰淇淋苏打的男人。”
我只好笑一笑。
她说:“第一次看到你的时候,我告诉自己,如果我有一个这样的丈夫,真会像太阳照进生命里一般的光彩。”
我惊愕地张大嘴,看着她,不相信耳朵。
“你把家人照顾得这样好,妻子儿女都这么愉快,有这么样的一家之主,一切都不用愁。”
“这是在说我吗?多么讽刺。”我用手抱住了头。
思龙讲下去,“回到家中,我告诉自己,各人的命运是两样的,但是我羡慕美眷,她是受眷顾受保护的一个,而我,注定要做战士,永远不能休息。”
“你——羡慕她?我不相信。我一直以为她看不起美眷。
“是的。当一切工作堆在眼前要解决的时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