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本才颔首,“我到别处走走。”
护士长看到她,呵哈一声,“杨小姐,正想找你。”
“什么事?”
“医院新翼有一幅四十乘八的空白墙壁——”
“啊,我明白了。”
“杨小姐,全靠你啦。”
“打算怎么样?”
“请你率众住院病童用颜色填满它呀,不过,我们车马费有限。”
“不用不用,我乐意相助。”
“杨小姐真是好心人,请过来看新墙。”
本才跟着去研究。
“我会先做好设计草图给你拿到董事局开会。”
“杨小姐真是明白人。”
“给我一个月时间。”
“杨小姐,两个星期如何?我急于立功。”
本才见她讲得那么坦白,便笑道:“我尽力而为。”
填满那么一大幅墙壁还真不简单。
本才指指手表,“我告辞了。”
她想再去看加乐,折返护理院,推开房门,只见小床边坐着一个男人,背着门口,看不清楚容貌。
而加乐依然憩睡不醒。
这,可能是加乐的亲人吧。
她刚想轻轻退出,那男子却已转过头来。
本才只得点点头。
他却非常礼貌地站起来自我介绍:“我是加乐的父亲,我叫王振波。”
本才只得说:“我是义工杨本才。”
“啊原来是杨小姐,我一直想向你亲自道谢。”
“不用客气,我同时采访好几个孩子。”
“请坐。”
“我还有点事,失陪了。”
他连忙替她推开门。
本才心中恻然,那样文质彬彬的一个人,相貌清癯英俊,言语诚恳有礼,可是却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