间的嗜好,后来专攻商管,把美术荒废良久了。”
珉珉接过那张水彩画。是的,现在她是吴宅的女主人了,屋子里渐渐添增她的品味,她的物件。
珉珉说:“我帮你挂。”
“钉子已在墙上,今早工人凿了半天。”
就是钻墙声音把珉珉吵醒。
珉珉伸出左脚踏上梯架。
“架子可牢靠?”谷家华问。
“没问题。”
珉珉攀到顶,打横骑在上面,把画挂钉上,“有没有斜?”
“左角请移高两公分。”
正在这时候,“唿喇”一声,梯架忽然倒下,珉珉小小身体往左直角堕下来。
谷家华本能地闪避危险,说时迟那时快,“轰”的一声,珉珉结结实实摔在地下,不能动弹。
谷家华惊得呆了,一时间没有反应。
吴豫生闻声扑进房来,“珉珉,什么事?”
他扶起女儿,珉珉额角渗出豆大汗珠,一嘴的血。
“什么地方痛?”
“手臂。”口齿都不清了。
“你别怕,我马上送你进医院。”
吴豫生用毯子裹起珉珉,取过车匙。
谷家华颤声上前,“让我来开车。”
吴豫生点点头。
他坐在后座,打横抱着珉珉。
往医院不过十分钟路程,他们觉得十个钟头都驶不完。
谷家华充满内疚,急得落下泪来。
抱珉珉入急症室,医生略作检查,笑着对面色死灰的吴豫生说:“她撞跌一颗犬齿,还有,左臂折断,要打石膏,来,照了爱克斯光再说。”完全不当作一回事。
谷家华松下一口气,坐在长凳上抹汗。
珉珉要在医院住几天。
两夫妻经过一番折腾,已经憔悴不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