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等朋友?我可以坐一会儿吗?”
乃意为免双方尴尬,老老实实答:“我等的是林倚梅。”
“呵,她。”李满智语气充满鄙夷,在乃意对面坐下来。
乃意细细打量李满智,“你发福了。”
她遗憾地说:“怎么样省着吃都没用。”
“心宽体胖,是好事呀。”
李满智说:“乃意,我们的事,你都知道,实不相瞒,甄家的饭,不是好吃的,越吃越瘦,倚梅这人,满肚密圈,出尽百宝,把异己撵走,独霸天下,此刻只怕食不下咽。”
语气有点幸灾乐祸,乃意没有搭腔。
“当年我把她自印尼接来,满以为伊是什么都不懂的一个小土女,嘿,没想到心怀叵测。”
乃意怕她激动,便温和地说;“那时我也十分幼稚。”
李满智凝视乃意,“你成熟了。”
“谢谢你,你现在好吗?”
“托赖,还混得不错,大生意不敢碰,此刻做意大利二三线时装。”她取出一张卡片给乃意。
“那多好,听说利钱比名牌丰厚。”
李满智笑,“差强人意罢了。”
看得出很满意现状。
她说下去:“自食其力,胜过天天与情不投意不合的某君纠缠,晚晚查他衬衫有无印着胭脂回来。”
乃意不敢告诉李女士,有一次此君领子上的唇印,是她的恶作剧。
这时候,李满智背后出现一个翩翩美少年,才二十多岁年纪,有一双会笑的眼睛,西装笔挺,一手拿着只环宇通电话,另一只手便亲昵地搭在李满智肩上。
李满智不用回头,也似知道他是谁,伸出手握住他那只手。
这样知己,还用说,可见一定是密友了。
那小生把嘴巴贴近李满智的耳朵,说两句悄悄话,李满智